跃出寒潭的刹那。
寒气再次郁结，化作了一层淡淡的冰晶，覆盖在了凤汐身上，却一如先前，随即便被她的内气融化，湿漉漉的红裙紧紧贴在了身上。
杨柳细细，不及楚腰纤纤，桃花灿灿，不如容颜明媚，白雪皑皑，亦比不上佳人晶莹如玉的肌肤。
“大……师姐？”
看着宛如刚出浴一样，和平日里截然不同的凤汐，顾寒突然觉得嗓子有点干。
这样的凤汐。
他也是第一次见。
“小师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