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稷的旧伤突兀地疼了起来,虽然最近这阵子这伤一直很不舒服,可却从来没有如此尖锐地疼过,饶是他咬牙坚持,也还是控制不住地变了脸色。
蔡添喜吓了一跳:“皇上,您怎么了?”
殷稷不知道该怎么说,疼痛虽然难捱,可让他在意的是心口越来越浓郁的不安,不安地让他仿佛产生了幻觉,听见有个声音在告诉他,他马上就要失去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了。
“别管朕,找人!”
蔡添喜见他脸色不对,不敢说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