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唯贤自知再无力回天,行尸走肉般出了门。
方才他那一句“欺君”,众人都已经听见了,虽然不知道内室是什么情形,可只凭那一句话就能猜到个大概。
所以哪怕他人都已经走到了跟前,也没人开口询问,气氛反而古怪的沉凝。
张唯贤根本没注意到这些,刚才的变故已经彻底击垮了他,现在他脑袋里只剩了一件事,那就是按照谢蕴的吩咐告诉殷稷和其他太医一样的答案。
他软着腿跪倒在地,神情木然道:“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