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姑娘,我们马上就要出城了。”
窦二郎赶着马车在人群里穿梭,趁着没有人注意到他们,隔着车门提醒了谢蕴一句。
谢蕴将涌到嘴边的血吞了下去,轻轻应了一声,随即仰起头蜷缩在了车厢里。
在幽微殿的时候她以为自己最大的麻烦不过是那不受控制的昏睡,可真的上了马车她才知道,这副身体根本承受不了路上的颠簸。
五脏六腑都在错位,明明她已经对疼痛麻木到近乎没有感知了,却仍旧被折磨得浑身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