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帐子被撩开,床榻上的人明明就在室内,却仍旧带着兜帽和面纱,纵横交叠的布料缝隙里,隐约能看见一层层缠绕着的绷带。
男人上前将她抱起来就这么放进了浴桶里。
“有劳兄长。”
男人摇了下头,鬓角一丝白发十分醒目,正是三年前就该离京的谢济。
当年他率兵折返千门关,原本打算去边境查一查,看看是不是叛军余孽带走了他的阿蕴,可半路上他就收到了一封飞箭传书,信上让他往京城周边一座被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