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添喜哭笑不得:“付姑娘都说另做一份了,您做什么非得吃这个?”
这一看就不能吃啊。
殷稷揉了揉额角,他只是想看看里头有没有熟悉的味道,但东西入口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谢蕴的手艺素来多变,旁人做一样菜一直是一个味道,可谢蕴不一样,哪怕只是一碗圆子,也能难吃得千奇百怪。
她给自己做的那几次,回回味道都不一样。
他刚才真是魔怔了,竟然试图找相同……还好,谢蕴的勇气是旁人所不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