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混沌的思绪瞬间清明。
关于这三年的经历,殷稷问过她,她也回答了,不算说谎,只是避重就轻,忽略了一些细节而已,那之后殷稷没也再提,她还以为他信了,原来没有。
怪不得刚才忽然要她陪着喝酒,这是想让她酒后吐真言。
好在这些年各种药材喂着,身体多了些耐性,这酒即便烈,也没能让她真的醉过去。
“谢蕴,回答我。”
见她没有回应,殷稷轻声又问了一句。
谢蕴思绪急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