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怔了怔才回神,因为难堪,脸上火辣辣地烫了起来。
“这三年,姑娘的性情好像也有些变了。”
以往的谢蕴是不会这么不给人留情面的。
谢蕴轻叹一声:“祁大人,我并没有变,我性子始终如此,说得好听些叫恩怨分明,不好听便叫乖戾,在我与旁人之间,若非无可奈何,我素来是选我自己。”
祁砚蹙起眉头,他不喜欢谢蕴这般说自己,她不是那样的人。
“谢姑娘,你方才犹豫应当是还有别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