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响,饱蘸着徽墨的狼毫忽然自手中滑落,砸下时,一点触目惊心的墨痕跃然纸上,谢蕴心口一跳,连忙握住了自己发抖的手。
方才给殷稷烫完狼裘之后,她便继续来写要带东西的单子,可不知道是今天太过劳累还是外头起了风的缘故,刚才这手忽然毫无预兆地刺痛了一下,那么一抖笔便掉了下去。
宫人听见动静抬头看了一眼:“付姑娘,可要奴婢们帮忙?”
谢蕴摇了下头,只是写个单子而已,她自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