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着殷稷的脸,逼他看着自己:“说,又怎么了?”
殷稷蹭了下她的手,却有些说不出口,现在再想起来殷时说的那些话,他心口仍旧撕碎似的疼,他甚至不敢去想象谢蕴当时的心情,那么骄傲的人,被那般折辱,她心里该有多绝望。
可事后,她没有从自己这里得到丝毫安慰,反而是更加恶毒的针对——
“我没事,不用理我……”
“还敢狡辩?”谢蕴又加重力道扯了扯,“别以为你重病刚愈,我就下不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