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了床榻,连鞋子都没顾得上穿,抬脚就往外走,刚到门口就迎面遇见了大步往里走的男人。
对方仍旧穿着那身禁军统领的盔甲,一见他就笑了起来,嘴角咧着,露出一口整齐的大白牙,笑容阳光中透着几分憨气。
“钟白……”
殷稷唤了一声,喉咙却骤然干涩起来,七年,七年了……
他大步上前,抬手用力拍了拍钟白的肩膀。
“是臣啊。”
钟白满脸茫然地答应了一声,见殷稷情绪不对劲,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