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这般不识好歹的人,大约只有我一个吧。
日子继续无波无澜,再没有人和我提起婚事,我其实以为谢济会来揍我一顿的,但他似乎不知道这件事,对我的态度和往常无异。
我没有因此松口气,反倒心口莫名的空荡,或许被看见只是错觉,我终究还是要回到无人注意的角落里去。
但这种心思只能埋在心里,说出口的话连我自己都觉得矫情。
临近年关,学子们都各回各家,唯有我带着钟青钟白仍旧住在家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