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陆崇远已经身死,微臣的人亲自验过尸体,确认是剧毒而亡,当场断气。”
安帝敞着衣襟坐在玉石矮榻上,手边是刚用过的冰碗,已经入秋的夜里已见凉意,他却衣衫单薄,赤脚踩在地上。
“萧厌可问过他什么?”
“只提及陆九安和平山王的事情。”
站在殿内的刘童恩年逾四十,忠厚憨然的脸上有着一双与面容不同格外锐利的眼睛,他听到安帝问话低头。
“陆崇远提及那夜之事,依旧咬定是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