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完话后,转身就走了。
亭子里,只留下帝樱一个人,她怔怔地看着那满地的樱花,散落得零零碎碎,仿佛正如她此刻的心情。
“要嫁人?其实活着就是一种罪,到哪里都要受这个罪,既然拒绝不掉,那就只能随人安排了。”帝樱仿佛心死一般。
婚事,她拒绝不得,也逃脱不得,这是由她家里安排的,她要是逃婚,那对于她的家族来说可就是一个大事了,不但要给其他家族交代,而且她的父亲和其他嫁人也会受到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