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年轻的书生这一去,就是十年。
至少在梦境里,春去秋来已经十个寒暑了。
在这十年里,几乎每一年,书生都会寄回书信来给这位小姐。
而这位小姐也是能够从那位书生寄回来的书信里看到边疆的山川河流之景象。
一次又一次,一回又一回。也不知道何时,像这种收信看信,已经成了这位翠色罗裙的绝色女子的习惯了。
起初的时候,这并不能令她能有多么动容。但是至少这令她并不反感,而且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