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的池暮染，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好了，像是一个要癫狂的女疯子。
姜浩仍旧保持平静，倾听的姿态。
没有人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已然发狂的池暮染，仿佛忘记了他的存在，更像是要对着天地诉说，要倾诉她内心的焦躁，狂乱，反感，愤怒等等，依旧自顾自的说话，语气则充满了恨意。
“从一个高高在上的古今第一神王，跌落成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
“更可悲的是，我的所有巫道天赋，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