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一航、华斯年，你们也别觉得委屈，你们五个人，不是华少开的徒弟，就是华磊的徒弟，他们做的事情，你们就算没参与，难道一点也不知情？你们暂时是被带回去辅助调查。”
孙克州看着华一航和华斯年等人道：“你们要是配合，可以不给你们上手铐，要是不配合，那就对不住了，当然，你们要是参与了犯罪，也少不了要坐牢，甚至是吃枪子，要是没参与这些事情，就视情况而定进行刑罚。”
“我们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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