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掌柜盯着卓然，片刻，竖起了一根手指头。
卓然倒吸一口凉气，说道：“九死一生？”
胖管家摇了摇头，卓然顿时大喜，说道：“难道是只有一成的危险，有九成能活命？”
胖管家还是摇了摇头。
卓然就有些不明白了，双手一摊，瞧着对方说：“那你比一个手指头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说我一点希望都没有吗？”
胖管家却还是摇了摇头。卓然立刻又喜上眉梢，说道：“难道是一点危险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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