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找到了一处烂尾楼,挑了一个不透风的房间,躺了下来。
燕京的天气,即便是六月天,夜晚也冷得可以。现在正是黎明前,那一段最寒冷的时刻,沈洁起初是单独睡的,慢慢地就靠拢了过来。
“你过来,干嘛?”赵春生刚想合上眼睛,“回到那边去,一个人睡。”
“我冷,”沈洁委屈地说。
“我也不暖和呀,”赵春生说,“现在是啥子天气,谁不冷呀。”
“两个人,”沈洁小声地咕哝着,“相互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