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春生被埋过了脖颈,还是坚持沉默,不发一言。
有个家伙抡起铁锹,朝着他的头上来了一铁锹。赵春生立马昏死过去,再没一点知觉了。
另一个家伙走过来,抡起他的铁锹,朝之前那家伙头上也来了一下子。
之前的那个家伙轰然倒地,再也没有爬起来。他再度爬起来时,已是半个月后了。
络腮胡子走进来,满脸的抓痕。他下意识地掩盖那些个伤痕,却发现根本就是欲盖弥彰。
“那个,”后面的家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