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走近时,那人已经用黄沙将自己掩埋到胸口的位置了。腹部的青烟已经湮灭在黄沙中,但胸口的那一股,还在扶摇直上。
“你这是在自掘坟墓?”赵春生诧异地问,虽然他明知人在绝望的时候,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当然,”那人也不顾形象了,弄得满头满脸的黄沙,“人都要死了,总不能去喂野狗,就先掘个坑吧。”
“在菲洲,”赵春生淡淡地说,“犯了私通罪的男人,通常就是这样被处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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