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无能，充满了自责。
然而，这一切都是无用的，这一刻好似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
许柔的手几次想要抬起，却又因为无力，始终无法差那么一点。
月中秋抓住了对方的手，发在自己的脸颊上。
他能感觉到，许柔的意识要消散了，眸子变得迷离。
但，那无力的手还是在帮他拭去鼻尖即将滴落的泪水，仿佛用尽了全身的气力。
“我……我喜欢你，很……很久，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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