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梓谦没有想到楚向晚居然会说这种话，毕竟他跟楚向晚相识这么多年以来，楚向晚根本就不舍得他难堪，更不要说把他堵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但是仔细想想，楚向晚说的话又好像没有哪里不对劲，根本就挑不出任何的毛病，而且楚向晚也没有说错。
就算真的第一时间通知他了又怎么样，他也未必会直接赶过来，想到这里，他整张脸阴郁得仿佛快要滴出血来。
“对不起。”
楚向晚：“……”
这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