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飞回,小腿还在隐隐作痛,冯梓谦的敏感神经已经跟着一起麻木。
他抬起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上。
全身上下所有的溃烂伤口都曾经做过植皮手术,唯独这个接近心脏的地方因为风险太高,所以没有办法把这块疤给去掉。
那时候,不管在他的身上划破多少个口子,下过多少刀,他都没有现在这样的心情如此沉重。
温卿沁于他而言,虽然也是同学,可不一样的是比普通同学多了时间上附属而来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