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羲皖终于跟自己说话了,连雪篙整个人一震,积极地说:“龙戒很好,已经脱离危险了。”
空气再一次安静了。
连雪篙想了半天的措辞,说:“叔,我错了,我不该冲动,不该打那一枪。”
连羲皖半天没有回复,连雪篙只看见他的背影,高傲而低沉,宛若让人看不透的深海。
这个男人经历了太多,早已经懂得如何将自己所有的情绪都收敛在那具皮囊之下,让人探测不到。
良久,连羲皖转身,扎根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