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方应天一愣。
“你的那些手下已经被我收买了，虽然不至于完全服从于我，但只要你一走，他们要么回去种田，要么就只能听我的！”
“不可能，他们跟了我那么多年，怎么可能会被你收买？”
“别傻了，我也是在金宁扎根了很久，而且我努力在洗白，你却想一条道走到黑。
要知道，你的那些手下们也是有家室的，你想让他们带着自己的家人跟着你吃黑饭，他们能没二心？”
这倒是真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