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又哭了。
哭的像个月子里的娃儿,嚎啕大哭。
作诗技惊四座、数道怪题难倒了全京城的读书人、办书院、安流民、烈酒换马、策反斐人细作、殿上怒斥诸国使节、扳倒安之峰,这一桩桩,一件件,随着秦老大娓娓道来,秦烈不停的重复着一个问题----你说的,是我家秦游吗?
老泪纵横的秦烈不断念叨着“祖宗有灵”,这一刻,他不是夏朝战神,不是边关大帅,不是国朝越王,只是一个父亲,一个望子成龙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