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信有些口干舌燥,端起杯子举起来,底朝天了都没有喝上一口水,提起暖水瓶轻飘飘,摇了摇空空如也。无奈抬起手挽看了看表,已到了凌晨三点钟了,就是开水炉都封火了,夜深人静不可能有开水。
他咽了口干涩的吐沫,舔了舔嘴唇,突然想起每一天责无旁贷的查铺查哨还没有履行,急忙穿上皮大衣,戴好皮帽子皮手套全副武装,拿上手灯关闭了台灯,毫不犹豫冲进了寒气袭人的黑夜里。
尘埃还没有彻底落定不清澈,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