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烟听了那恩客的说法,自己都吓得半死。但是对方势大,她也不敢怪对方,伺候走人后,过了两天,她就觉得身上肿痒难受,想起那恩客的话,越想越害怕,便赶紧来治。
俞微恬听了不由微讶,问道:“那名恩客是警察?叫俞勤寿?”
“咦,你认识?”凌烟脱口而出。
然后想到俞微恬也姓俞,不由眼神躲闪了下。
俞微恬一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给她把了下脉,道:
“我给你开几服药,是外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