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发什么呆?”
欧柏霖并不心疼那雪白的绢纸,虽然这种绢纸很贵,贵到俞微恬今天练的一迭绢纸就是普通人家一天的嚼头,但是,他更心疼俞微恬的字。
好好的一幅字,就要完成了,因为这一滴墨而被破坏了。
他还想把这幅字裱起来,放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向来往的诸人炫耀。
俞微恬上一次的字被他裱起来挂在书房,还是结婚之前的事了,如今四年过去,俞微恬写字的功力,日渐精进。
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