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答周姿晴,咬着牙承受着背部神经抽搐般的疼痛,终于过了三十多秒钟的时间,那种痛苦如退潮一样迅速消退,我才从汗水中走出来,回头看了看后面的墙上已经被血水给染红了。
地上也是一大滩血水,不单单只有血液,还有我的汗水。
我这才对周姿晴说:“并不是头孢他啶,是我唐家研制的一种特殊药水,在头孢他啶的基础上加深的止痛药水,副作用比寻常止痛药要低很多。”
下墓带止痛药和其他绷带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