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龄渐渐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对一杯酒那么在乎,甚至逼着那个麻杆吃钱。
“你要带我们去哪啊?你又在带着我们兜圈子对吧?”殷离看着自己十分钟前刚刚路过的路口,站住脚步长叹了一声。
“不对啊?我上次来的时候就是这么走的啊。”杜月龄也意识到自己在带着两人兜圈子,挠着脑袋不好意思地打量着周围的街道。
“你上次来的时候是多少年前?”
“三百多年前吧。”
殷离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