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离不解的看着远去的李老头，转头看着天淼和兽灵：“他最近怎么了？”
兽灵清了清嗓子：“您和小姐太厉害了，李老有点受打击，觉得自己年迈没用了吧。”
殷离嘴角抽搐了两下，无奈的摇了摇头：“放心，李老的修为在这世上还是排行靠前的吗，只是现在三界乱战，各路神仙下凡，才让他显得有些弱。”
“我们都知道，但李老为人强硬一辈子，估计不会服这个软的。”兽灵也无奈的摇头：“咱们先走吧，去看看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