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为昨天的事情道歉。”杨天真有些手足无措。
景薄修连一个眸光都不想给她,只是冷声道:“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左右我的情绪,你算什么东西?”
他……怎么可以这样说自己?
这样不留情面的话,谁听了都会觉得委屈,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女人。
杨天真有些泪眼婆娑,眼看就要哭出来了。
一旁站着的童笑颜皱了皱眉头,上去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的,薄修说话是有些冷,我也经常深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