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保证自己能否撑得下去,但只要有一丝可能,我都得撑着。
躺在待产室的病床上,我坐立不安的撑起身子又倒下去,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一个舒服的姿势。
顾铮按照护士的吩咐出去给我买吃的去了,春婶儿则一直在旁边陪着我,急得团团转,却也毫无办法。
随着疼痛越发密集,我的神智都开始有些模糊了起来。若非知道无人可依,只能靠自己,只怕我已经开始痛哭流涕,喊着不要生了。
过去只觉得这般作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