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澜听了我的话,也不过是笑了笑,再没有说别的。
其实我心里也知道,既然发生了这个事儿,那么不管我们怎么劝说,当事人的心里,都是会不舒服的,都是会感觉到又那么一丝丝膈应的。
所以目前来看,这件事情我就算是说的再多,现在也是没有办法来让白澜心里舒缓。
但是沈子岑?
“沈子岑的话,就算了,我现在不想看到他。”
其实我心里也知道,这件事情不能怪人家沈子岑,可是人本身就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