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遇故人再续前缘
此人此时蓬头垢面,嘴角还挂着一丝丝血迹,但和此人面像不符的是他脸上挂着一丝倔强,林丰看着此人笑出了声,让旁边的周然都倍感诧异,心想林丰怎么如此无礼,而对面刚被扔出来的男子更是火冒三丈。
“你这人笑什么,外表光鲜也掩盖不了你那丑陋的内心,我陆以恒今日就与你势不两立。”男子气的跺脚大喊。
“别急着立誓么,等我将你家那二少爷脑袋拧下来再说怎样?”林丰半开玩笑的冲着男子说道。
此时男子慌张的看看四周,又在脑海中将此人的面孔回忆了无数遍,然后怯生生的道:“我们见过?还是你认识我哪个大舌头朋友?”
他不得不怯生生,此人现在喊一嗓子陆以恒想杀陆家二少爷,下一刻他的脑袋就得搬家,他本身就和二少爷有些矛盾,二少爷正愁没借口教训他,这要是让他听到这话,那他可没有半分活着的可能。
自己刚才就是不小心将它养的鸟给碰了一下,这上来就是二十大板加跑腿。他皮再厚也蜕了层皮。
“别紧张呀,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的,做个交易怎样,我将那二少爷杀了,你在我身边做我小弟,放心不会亏待你。”
林丰看男子吃瘪,越发猖狂的笑道。他怎么知道陆以恒和陆家二少爷有矛盾的呢?
前世一次醉酒时,林丰从口中得知,陆以恒在陆家有一个青梅竹马,两人两情相悦,但是后来,陆家二少爷在偶然的机会见到了他的相好,便要纳之为妾,由于陆以恒的父母是下人,所以他的地位是远不及二少爷的,但他不服气,屡次去找二少爷的麻烦,每次都带回一身伤痕。
他的相好不想再连累于他,便牺牲自己做了二少爷的第四房小妾,陆以恒气不过大闹了婚礼,本来二少爷动了杀心,但在他的大喜日子加上他相好的拼死相逼,无奈放了他一条生路。
而二人的恩怨也从此更加根深蒂固。前世便是陆以恒在一次被驱逐出陆家时遇到了林丰,林丰替他报了仇,然后追随林丰成了他的左膀右臂。
今世看这样子可能是在被驱逐之前了,既然遇到了林丰便总不能看着他受欺负。这番调戏,只是看他紧张开心罢了,这小子前世是个毒舌,在一块后没少占林丰口舌上的便宜,林丰说也说不过他,此时看着这小子在自己手中吃瘪,心中那叫一个高兴。
周然手在身后在他老腰上掐了一下,林丰正在自己的世界里笑得开心,顿时吃痛的直咧嘴,回头差异的看着周然一脸不解,还有点生气,怪罪周然打扰自己的事,周然在他耳边轻轻道:“别太过分了,人家也没怎么招惹我们,而且你注意你的口水快掉地上了。”
说完便用手捂住嘴咯咯的笑了起来。林丰被说的低头一看,脸红到了脖子根儿。
“行,我不管你怎么知道我的事情的,只要你帮我陆仁那杂碎杀了,我陆以恒这后半辈字就给你当牛做马了。”
陆以恒咬咬牙说道。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傻傻的相信这个比自己还小的小子,但直觉让他自己觉得应该拼一下,只是这次如果失败掉脑袋的就是自己了,这拼一拼的代价太大了些。
林丰看着陆以恒认真的样子也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便说道:“跟我来吧,不会让你赌错的。”
说着便独自走进了陆家大门,门口的两个刚刚扔陆以恒出去的侍卫上前一步挡在了林丰面前,“小子,别多管闲事,哪凉快哪呆着去。”说着就要上去推林丰。
林丰摇摇头,本来是不准备杀这两人的,非要找死,手臂一挥就将两人扔出了陆家大门就和刚刚陆以恒摔出的姿势一模一样,只不过陆以恒一骨碌站了起来,这两人趴在地上没有了声息。
陆以恒看着瞬间毙命的两个侍卫暗暗吃惊,自己平时也没少被这两个家伙狐假虎威欺负过,自己也曾反抗过,自己对这两人的力气可是感同身受。
陆以恒此时心中悬着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下一些,此人或许真的可以让自己脱离苦海。想着便走向前带路将林丰向陆仁的房间走去。
林丰走在身后说道:“带我去见陆家主吧,我让你看看我的实力。”陆以恒虽然不知道林丰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顺从的带林丰拐了个弯向大堂走去。
走过三四个回廊后林丰站到了大堂的门前,路上的人看到陆以恒都躲得远远的,生怕自己和他扯上关系遭到连累。林丰等人一路走得倒也清净,当林丰走进大堂时,陆以恒这辈子也忘不了当时的情形。
陆家主看到一步步走来的林丰,自己快速从椅子上站起,小跑着跑到了林丰面前一脸讪笑道:“林少侠怎么有空光临寒舍,有失远迎还望多多海涵啊。”
然后抬头看到了林丰身后的陆以恒,心想肯定又是这个不长眼的招惹了这个瘟神,早知道就按老二说的将他杀了就好了。
“陆家主,可当真是护短啊,我身后的这位正是我林丰的朋友,怎么在你这小小陆家遭受了这等待遇呢?”林丰看着眼前的这个陆家主面色沉重的说道。
“怎么会呢?我陆家可向来是公正执法,司法严明的家族,你朋友在我这,可不曾受半点委屈。不信你问他么。”说着便冲着陆以恒一顿挤眉弄眼。
林丰笑着说道:“您是自己将您那小儿子带出来还是我自己去将他脑袋拿过来呢?”陆家主听到这哪能还不知道陆以恒将所有事都告诉了林丰。狠狠地歪了陆以恒一眼便回身吩咐下人速速去传唤二少爷。
“谁呀,喊本少爷干什么,不知道我的时间很宝贵吗?”
一个衣服都没穿好的男子骂骂咧咧的走了进来,对他老爹的各种挤眉弄眼视而不见。所谓坑爹就是如此吧。
林丰并没有急着取他性命,只是默默地站在陆以恒的旁边看着这个将要赴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