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计划,满心的期待,全都归零。
他坐在沙发上,双手环抱着头,心里总是有一种感觉,左恩恩会不会没有死?
有没有那么一点希望,那个床上的人不是她?
如果不是眼看着她走进了卧室再没有出来,不是亲眼所见那具烧焦的尸体,如今他应该已经把附近把地面都掀起来,去找那个恶毒又狠心的女人。
接连三天失眠,明烈的太阳穴有些发疼,自己揉了揉,闭上了眼睛。
她就真的这样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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