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拙见,福晋不若给后宅的格格们都请次平安脉,以做恩典。”刘嬷嬷的手力度适中,乌拉那拉氏舒服的闭着眼睛。
“只这太医该去请谁呢?上次徐太医诊治,那些话你也是听见的,这徐太医可是宫里最好的太医了。”乌拉那拉氏轻语着,似在询问刘嬷嬷,又似在跟自己低语。
刘嬷嬷没有接话,只仔细的为乌拉那拉氏篦头。
屋中恢复一篇静谧,只有蜡烛偶然爆芯的声音。
良久,乌拉那拉氏吩咐道:“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