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司少恒伸手抱住他的肩膀,小心翼翼的蹲在他面前,用不会牵扯到他伤口的力道,将他背在背上,一步步往外走,边走边神情阴鸷的道:“相信我…等到了上海…你现在所受的这一切,我都要朝那个叫贺天的男人,一点一点讨回来!”
回去的路上,司少恒怕司少琪发烧,所以特地给他吃了消炎药。
在上楼的时候,司少琪有气无力的搭着他的肩膀,走一步路都会疼到流冷汗。
“我是不是挺不耐疼的”司少琪一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