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然从脱力的眩晕中苏醒过来,他并没有直接站起身来,而是不动声色的眯着眼睛打量着周围。
光线昏暗,仿佛是一座地窖——不,是一座监狱。
看来情况不大妙。
“既然已经醒来了,就别装了。”狱室有人下令,“把他架过来。”
两个狱卒粗暴地架起卫然,把卫然丢在下令者对面的椅子上。
卫然和那下令者隔着一张桌子相对,那个下令者戴着黑色的帽子,留着络腮胡子,看上去很冷漠。
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