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坐,就是一天一夜。
暮霭沉沉的静夜里,前院里的金合欢花谢了又开,悄悄地绽放在月光溶溶的夜色中。
一盏橘黄色的小夜灯微染了静谧的卧室,童以沫侧卧在大床上睡得并不深沉。
与其说她睡得不深沉,倒不如说她是失眠了而睡不着。
哪怕她的双眼是闭着的,但她的大脑,却在不断地回放着季思妍的那些话。
忽然,耳畔传来轻轻地开门声,随后是不急不缓地脚步声。
童以沫能感觉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