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晓文把车门重重地一关,这才摸着自己滚烫的脸颊道:
“难为情死了!这以后……我还怎么向邻居们解释啊?”
妹妹任颖颖想的显然跟姐姐不一样。她拍了拍自己胸前的高耸道:“吓死我了!”
刚才,她可一点也不比姐姐淡定。
只不过,她那警察的素养,让她更善于应付而已。她不禁后怕道:
“要是让人看见……看见警车后面躺着一个男的,还……还是光的身子的……那我这辈子还怎么做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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