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柳老娘以为自己快要解脱时,那脚步声又回来了。
“妈,站着太累了,我给你搬了条椅子。”
“行,我们坐着说话。”
柳老娘眼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
臭烘烘的猪粪味几乎充斥着她每一个毛孔,她甚至能感觉,一股酸味正从嗓子眼要往外涌。
柳老娘死死地捂住口鼻,苦苦支撑。
她的后背早就汗湿,刘海甚至湿哒哒全贴在额头上。
已经立夏,她缩在猪圈的角落里,热得几乎要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