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珍珍跑了出去,走廊上哪里还有人影。
她开始一间一间找。
所有的包厢找完了,她就去大堂找。
找了一通,压根就没有见到余安邦的影子。
她颓然地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
外人侧目的眼光,她通通看不到。
她在为上辈子可怜的自己哭。
“姐,你到底怎么了?”
身边有一道熟悉的声音。
“姐,你是不是不舒服?咱们要不要去医院?”
舒珍珍听着这担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