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东有些惊讶，道：“低利润拿订单不是很正常的吗？”
“那也得看这利润低到什么地步，订单又有多大。”符业摇头道：“我听吴克隐约透露出来的意思，好像这单子几乎都赔了。”
“没那么夸张吧？”王晓东惊讶道。
“要不你说雷董怎么这么生气，特地跑来骂人呢！说实话，我在公司干了快两年了，还是第一次看到有经理级别的人，被雷董这样骂。估计也是魏丰益倒霉，刚好撞见雷董心情不好吧。”
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