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句，有人看到吗？”赵小兰白了他一眼，然后道：“我就没走出过这个车厢，他们都可以作证。”
“叶国豪是你爱人，当然替你作证。”
“那么他们两个？”
“他们是叶国豪的战友……”
“那车厢外面的同志们呢？”
“……”这次白光远没有声音了，别人自然是可以给她做证了。
列车员又问了一圈，果然都证明赵小兰并没有离开。白光远没有办法只能和列车员一起去别的地方了。
赵小兰等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