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和姓周的什么时候勾搭上的?他竟然还去你家吃过饭,你爸是不是早就认定了这个女婿,因为我打了他,所以就心疼了?”
向晚听了一早上,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她抽回被江衡扯痛的手腕,一边揉,一边瞪他。
“江衡,你无不无聊?一个大男生,怎么这么玻璃心?”
“我玻璃心?”江衡还是第一次听到玻璃心这个词,他轻嗤,“你是想说,我的心容易碎是吧?为谁碎,你吗?你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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