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千川很严肃，严肃到江衡不得不正视他的存在，并且同样严肃起来。
“你问吧。”
“案发当天，你去湖边干什么？”
这个问题，警察已经问了他无数遍，江衡都懒的回答了。
可是，因为向晚坐在那里，他只好又说了一遍：“我那天心情不好，想去静一静。”
“静一静有很多地方，为什么要选在那里。”
“因为……”江衡又看了向晚一眼，“因为录节目的时候向晴晴来胡闹，我看到她，想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