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舍你妹啊,能不能有点眼力?”宁真知一脚踩顾家年脚背上,嗔道。
既然坐了这么久室友,连彼此身上哪儿长了痣都知道。
那么对彼此的性格也是有所了解。
苏问河看似柔弱,内里却也是很坚强的。
不是真伤心,肯定不会当着这么多陌生人的面痛哭流涕——
至少,不会抱着顾家年哭。
顾家年眼见气氛调节失败,便摸了摸苏问河后脑勺,温和地说道:“出什么事了?”
“我……”...